本篇原為日本小說,我只是把內容稍作改編,特此聲明。
冷色調的水銀燈光照在他的身上,一副稚氣未脫的臉蛋、纖細得接近瘦弱的身型,即使下定決心卻仍顯得猶豫的腳步,少年彷彿是要前往戰場一般走進某個建築物中。
「那個…我想掛號…」少年推出健保卡與鈔票,光是這個動作就讓他滿臉通紅,來這種地方對大部分男人而言都很尷尬,尤其目前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美女護士。
「嗯?小弟弟和誰來的啊?」護士甜甜的聲音讓少年的臉變得更紅,他支支吾吾地說道:「我…我是自己來的…我爸媽都不在家…」少年既像是辯解又像是解釋般地說著。
「嗯?」護士點了點頭,說道:「現在沒有人,請進吧。」
少年低著頭走入診療室,護士立刻依照習慣將門給帶上,為了保護病患的隱私權,這是必須的動作──因為這裡是間泌尿科診所。
「小弟弟有什麼問題嗎?」
「這…請…請問醫生在哪裡…?」少年坐在椅子上,怯怯地問著眼前披著白袍的美女。
「我就是醫生啊。」女醫生指著自己豐胸前方的白袍,讓少年親眼確定她的名字確實和診所的名稱相同。
「那…那個…佐籐真樹是女…我沒事了,再見!」少年臉蛋脹得通紅,忽地站了起來往外就走,卻忘了門已經被護士關上,「砰」地一聲大響過後,整個人撞上了門板,倒了下來。
「小弟,沒事吧?」少年在女醫生的呼喚下醒來,他下意識地舉起手來打算搓揉自己仍然隱隱作痛的額頭與鼻尖,手背卻碰到一個柔軟無比的球體。
「唉呀,小弟弟好色。」女醫生反射性地抱著胸部,不小心卻連著少年的手臂也摟在其中,她俏皮地吐了吐舌頭,才讓他的手離開自己的雙峰。
「走路要小心哪,慌慌張張地可是會撞牆的唷,你這可愛的的鼻子差點就撞扁了呢。」女醫生纖細的指尖點了點少年的鼻頭,像這樣的大男孩挑動了她心中的母性本能,平時冷漠的她現在也不禁想呵護他…以及欺負他。
「我…我…」
「好啦,森下小弟弟,你有什麼問題?」回歸正題,女醫生臉上的調笑神情立時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認真的神情。
「我…我…我不好意思說…」
「為什麼?」
「因為…因為醫生你是女的啊。」
「傻瓜,我是醫生哪,你就放心說吧。」對於少年的這種反應,真樹也已經看多了,會到泌尿科診所來的男人一看到她,大多都會先尷尬個一段時間,因此她開始和少年閒聊來轉移他的注意力。
女醫師逐漸瞭解少年的生活處境,他從事外貿的父母忙著經商,一年裡面難有幾天在日本,只得將他交給傭人照顧,但傭人的工作時間只到晚餐做好之後,接下來的時間就只剩他一個人面對孤寂黑暗的大房子。
「小靜,妳去把門放下來,然後下班吧!反正應該也沒有人來了。」護士依言走出門外,或許是少了個旁觀者的緣故,少年的緊張情緒明顯平緩了許多,女醫師見機不可失,立刻追問他來此的目的。
「我…我的…那裡…小雞雞紅腫…」少年吞吞吐吐地說道。
「喔?紅腫。你有發現傷口嗎?或者哪裡會痛?」
「不…不會痛…傷口…我不知道,我沒有看…」
「好吧,把褲子脫下來,我看看是不是發炎。」女醫師拉過器材車,說道。
「這…不好吧…」少年壓著褲襠,紅著臉抗拒女醫師的魔爪。
「我是醫生耶,有什麼不好意思的。」女醫師一把拉下,少年微弱的力量終究比不過她,深藍色運動褲帶著白色內褲一起被她扯到大腿上。
(哇!)女醫師瞪大雙眼,費了不少心神才抑制自己不叫出聲來。少年的股間光溜溜的還沒長毛,裹在包皮中的小弟弟也是漂亮的粉紅色,和成人充滿攻擊性的肉棒不同,它平和地在主人的雙腿間軟垂著。
但令女醫師驚訝的並不是這個理所當然的情況,而是那東西的尺寸對一個少年而言實在是太大了,還沒有勃起的時候那東西的尺寸也已經超越東方人平均長度許多,女醫師根本不敢想像等到他發育完全之後,勃起的肉棒到底會有多大。
不管之後會變成什麼樣的怪獸,至少「它」現在是安全的,女醫師壓下心中的訝異,讓自己的專業凌駕身為女人的部分,自己已經「閱鳥無數」,這也不過只是個小男孩的生殖器而已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,她在心底告訴著自己。
少年雙手掩著臉,像逃避強姦命運的女孩一般羞於見人,然後被想要觀察更下方的女醫師一把推倒在診療床上。
「不要動喔…奇怪…沒有傷口也沒有發炎的跡象啊…你到底哪裡腫了?」
「啊!醫師阿姨…那裡…腫…腫起來了!!」少年突然慘叫著,女醫師嚇了一跳,卻只見少年的棒子逐漸揚起頭來,粉紅包皮底下逐漸露出一段鮮紅色的肉頭。
「啊,這就是『腫』?」女醫師又好氣又好笑,同時對現在的性教育失敗程度感到咋舌,不過這份憂國憂民的心情持續不了多久就被驚詫的震撼所取代。
(太…太厲害了…)少年的肉棒粗得讓她無法一手掌握,她小手輕輕一推,如拳頭般巨大的青澀龜頭立刻從包皮下探出頭來。更奇怪的是,少年的肉棒不像黑人一樣巨大而疲軟,反而硬如鐵棒。
「這叫做『勃起』,成熟的男生如果看到漂亮女生的時候,這裡就會變大…」女醫師解說著,原本遮著臉的少年逐漸被她的說辭打動,手慢慢放了下來,眼光往下移去,卻不經意地看到了一幅美麗的景色。
女醫師胸前的黑色的蕾絲鑲邊被她碩大的雙峰頂了開來,在那布料的曲線底下顯露出一道更為曲折的膚色線條,雖然少年還不瞭解什麼叫做性,但雄性本能卻還是驅使著血液往早已硬直的肉莖流去。
握著不斷脈動的肉莖,女醫師的眼神逐漸迷離,說話的聲音也甜膩了起來:「小弟弟…那麼你的這裡為什麼會變大呢…」
「因…因為…因為醫師姊姊…摸我的雞雞…而且…我看到了…那裡…」被掌握著「把柄」的少年吞吞吐吐地說道。
女醫師從少年的視線就知道他說的是什麼,但她並未因此掩住胸口,心中對這個只因為看到自己乳溝而勃起的少年產生強烈的母性好感。
不過女人的母性本能和惡作劇心理用的似乎是同一組神經,此時的女醫師右手開始前後套動,欣賞著少年被初次體驗的快感弄得狼狽不堪的窘狀。
原本就不小的龜頭表面像即將爆破一般繃得緊緊的,稜角分明的稜溝終於完全從包皮底下滑出來,對著這初次見面的世界。
「小弟弟,這裡…洗澡的時候也要洗唷,你看…都積了這麼多污垢了。」女醫師拿著棉花棒沾了些水,在少年的肉棒上摩擦著。
隨著女醫師的動作,少年那如女孩般的秀氣臉龐露出難耐的神情,等棉花棒擦到龜頭下方時,巨大的陽物突然大幅震盪了幾下,一股白色黏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爆噴而出,從女醫師臉龐邊快速飛過,「啪」地一聲噴到診療室的天花板上。
(哇,好厲害!)女醫師心頭一驚,玉手丟下棉花棒往上一攔,掌上的面積立刻被後續的精液所佔領。處男的精液是米白色的、糊糊的,有些甚至像是結了塊一般濃稠無比,而且量多得嚇人。
「啊…膿…跑出來了…」少年嚇得臉色大變。
「傻瓜,這不是膿,是精液,這東西能讓女孩子…懷孕,生小寶寶喔。」女醫師看著自己滿是精液的手,然後淫笑著將手上的精液全部喝下肚。
「生小寶寶…」少年看著自己沾滿黏液的肉棒,對於這些「膿」會製造生命的事實似乎顯得不敢置信,喃喃說道:「怎麼生?」
說者無意聽者有心,原本就心懷不軌的女醫師臉蛋立刻紅了起來,主動卸下身上的白袍,露出底下鑲著銀色蕾絲的黑色小可愛,以及曼妙的身材。
女醫師並未解開肩帶,轉而去拉開腰帶,讓窄裙沿著大腿溜下去,這時她突然感受到少年熱切的視線,艷麗的臉上微顯害羞,以甜得化不開的音調說道:「小弟…別只看人家脫啊…你也脫…」
少年乖乖地脫下上衣、踢開褲子,目光卻仍緊緊黏在女醫師成熟美好的胴體上。
當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條內褲與黑色吊帶襪,女醫師突然矜持了起來,她思索著是否要讓少年看到自己最私隱的部分,畢竟對一個已為人妻的女性來說,這就代表她做出了「紅杏出牆」的行徑。但看到少年的臉龐,那在疑惑、震撼之中帶著熱切渴望的小臉,女醫師的猶豫消失了,那曾經也出現在丈夫臉上,現在卻永遠失去的神情令她不顧一切地將那塊布移開,讓少年觀賞自己的私處。
「小弟…你看…這就是女孩子生寶寶的地方…」全身只剩下黑色吊帶襪的女醫師坐在桌上,分開雙腿,對著少年露出害羞的微笑,少年像中了催眠術一樣走上前,握著膨脹得快要炸開的肉棒,氣息粗重地看著女醫師那芳草茵茵下的艷紅肉唇。
「想要…進來嗎?」女醫師現在已經不知道自己說什麼了,背德的慾望充斥著她的內心,被丈夫冷落許久的成熟肉體殷切渴求著肉棒的進入。
「進…進得去嗎…」少年看著那狹窄的縫隙說道。
「當然…小寶寶這麼大都出得來呢…」
在女醫師的誘惑與引導之下,少年將顫抖著的肉棒頂在她的蜜肉開口處,緩緩擠了進去。
「啊…啊…」少年發出如女孩般的呻吟,初次體會到的快感讓他全身乏力、顫抖不已,上身直接撲在女醫師胸前,同時肉棒也沒入了半根。
「醫師姊姊…好…舒服啊…」相對於少年的狂喜,女醫師可就沒這麼悠哉了,久未開通的肉徑被這超常尺寸的東西強硬地撐開,帶給她如處女開苞一般、甚至可能更強的劇痛。
「好舒服喔…醫師姊姊…」少年趴在女醫師胸前,雙手握著她豐滿的乳球,竟未發現她已經痛得暈過去了,幸好少年反應得快,她才不至於一腦袋撞到桌邊的牆壁。
「醫師姊姊…你…怎麼了!」少年嚇了一跳,抱著女醫師的雙手頗有不支之勢,幸好他這麼一搞,肉棒又硬捅進去一段,反把女醫師痛醒過來。
她皺著眉頭,雙手環抱少年,這時心裡突然浮現自己和丈夫間的事情。
自己和丈夫是相親結婚的,當時自己還是醫院的新進醫師,而丈夫則是醫院大有前途的外科醫師,本以為得遇良人的她剛開始確實過了一段甜蜜的夫妻生活,丈夫的「技術」高超,把她的肉體調教得淫蕩無比,但幾年後丈夫卻漸漸疏遠了她。
她本以為只是沒了新鮮感的緣故,但後來才發現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。
丈夫原來是個性好魚色、女人一個換過一個的負心漢,除了她這個正妻以外,醫院的女醫師、護士、女病患、藥劑師都逃不過他的魔爪,甚至連院長千金和某個醫師的老婆都搞上了。
也因為「妻不如妾、妾不如偷」的道理,丈夫竟將她視為障礙,找了個「愛的小窩」的藉口把她弄到這裡來,自己一年卻沒在這裡出現過幾天。
發現自己被騙的她,才發覺自己和丈夫之間的感情竟早已不復存在,但丈夫在她身上施與的性愛歡愉卻深深烙印在她心中,只是都沒找到爆發點而已──直至今日。
而現在,這擁有巨根的少年激起了她的情慾,如同開苞一般的痛楚反而讓她拋下丈夫這個包袱,盡情地接納少年的進入。
「小傻瓜…你的太大了…人家一時受不了…」少年雖然不再動彈,但女醫師還是感覺得到那裡傳來隱隱的刺痛,或許也流了些血吧,她心想。
「接下來…慢慢的抽出去…然後…再進來…」
「醫師姊姊…好舒服喔…」少年把頭埋在女醫師的乳溝中,雙手在她乳房上胡亂撫摸著,雖然沒什麼技巧可言,但女醫師還是感覺到一陣陣酥麻,過去只能靠自己雙手解決的性慾終於得到了男性的撫慰,而且對方還是一個長得像女孩子的可愛少年。
「叫我真樹就好…」女醫師雙腿夾著少年的屁股,扭動著嬌軀,希望他能帶給自己更大的快感。
「真…真樹姊姊…」少年迷迷糊糊地叫著,一張臉卻緊緊埋在女醫師的胸前,像要吸奶的小孩一樣盯著那桃紅色的尖端直瞧。
「想吸的話…就吸吧…啊!」女醫師話還沒說完,少年已經一口將她的乳尖送入口中,貪婪地吸吮著不可能有的乳汁。對於缺乏親情的少年而言,女醫師的乳房就是母親的象徵,只是這樣狂亂的吸吮卻令女醫師淫叫連連,雖沒流出乳水來,淫水倒是源源不絕。
「快…啊…插我…用你的大肉棒插我…」女醫師已無暇顧慮形象和場所,放聲淫叫著。少年楞了一下,才想起她指的是什麼,於是腰部開始前後動作著,讓肉棒在她被撐開到極限的小穴中進進出出。
「真樹姊姊…好舒服…啊…我想…尿…」
「不…不可以…射…還沒…」女醫師緊抱著少年,臉上帶著濃濃的春情,雖然那裡還有點刺痛,但和肉棒帶來的快感相比,實是微不足道。
一挺比成人還大的凶器在女醫師的體內出出入入,一開始還只能進入一半左右,但每經過一次的進出少年用的力量就增加一分,肉棒就又多刺進去一些,少年也不管她是否能夠容納自己的巨根,已被身心的喜悅沖昏腦袋的他只想將肉棒完全貫入她的體內,讓兩人完全結合在一起。
在少年的努力之下,肉棒終於整根沒入她的淫穴,每次插到底的時候他的子孫袋就拍擊在女醫師的雪臀上,而這也是她叫聲最高亢的時候。
「啊…好棒…好厲害…啊…呀啊…哦…用力…撞…進來…唔…讓我飛…讓我死…啊…哦啊…嗯哼…」女醫師不住淫叫著,少年在幾次的失敗後逐漸找到不讓肉棒滑出穴口的訣竅,動作也從狂亂而漸趨穩定,但總體速度卻反而提升了一些,充血巨大的龜稜忠實地發揮演化賦予它的功能,每一次抽出都帶出大量的淫水,將女醫師粉臀下的塑膠墊弄濕了一大片。
「好弟弟…你…的肉棒…太長了…啊…又…好粗……人家…要…嗯…去…要被你…弄去了…」女醫師主動挺著腰迎接少年的進入,卻突然發覺少年身體一陣痙攣,肉穴深處的大肉棒像暴動一般敲擊著穴徑,滾滾熱液更如機關鎗子彈一般打在穴心上。
經他這一射,原本還有段距離的高潮立刻蜂擁而至,熱騰騰的陰精一射出來就被兀自噴射的精液洪濤吞噬,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會被一個處男搞上高潮,但事實卻不容許她抵賴,而且此時的她也沒有力氣去抵賴了。
「啊…真樹姊姊…好姊姊……」少年一邊射精,一邊還抽送著肉棒,繼續姦淫著女醫師因為高潮而癱軟的嬌軀。
「小弟…停…停一下…」在歷經人生最激烈的高潮後,女醫師現在頭暈目眩,如果繼續被插,恐怕會暈死過去。
「真樹姊姊?」少年停了下來,現在女醫師的一句話對他而言就像聖旨一樣。
「你這壞小孩…還這麼硬…」女醫師摸著少年的肉棒,問道:「除了我以外…你還想跟其他女生做嗎?」
「我只要真樹姊姊!」活像勞倫茲養的鵝一般,少年認定了眼前的女人是他的「媽媽」。
「可是將來等你經驗更豐富後,我真的會被你幹死…」女醫師撫摸著少年硬挺的肉棒,這東西在射了一次精之後反而變得更大了一些,而它的主人更是精神十足,一點也沒有因為射精而感到疲勞的樣子。
「啊…我不要真樹姊姊死…」
「小傻瓜…」女醫師已經徹底愛上這位可愛又能幹的男孩,溫柔地將他的頭抱在胸前,「就算被插死我也無所謂!」心想。
「小弟弟,你那裡還很硬吧,這裡…隨你插唷…」
「可…可以嗎?」少年遲疑著,臉上的表情卻是無限的期待,剛才的感覺實在太過美好,讓他本能性地想再次體會。
「當然可以囉!我...已經是你的女人了。」說罷便將手上的婚戒摘下,扔在一旁,這種有名無實的婚姻不要也罷,眼前這位巨根少年才有資格當她的老公。
少年已經被性慾沖昏頭,忘了剛才的教訓,主動握著自己的棒子放到真樹即將遭受摧殘的股間,不管三七二一就猛力推進,「滋」地一聲全根盡沒。
如此的粗暴動作讓女醫師立刻發出音量驚人的慘叫,若非附近是商業區,晚上沒有人,只怕過不多久警車就來到這兇案現場了。
「小弟你太…」女醫師嚇了一跳,自己還沒完全習慣少年的巨根,怎麼禁得起這樣的突刺?隨即昏厥過去。
不過這時候的少年可聽不下去,他只是瞇著眼專注地享受女醫師體內緊密火熱的擠壓,以及抽送帶來的快感,外行的舉動卻讓女醫師在醒來之前得以讓蜜穴更加習慣他的巨根。
「啊…痛…嗯…啊?」女醫師醒來之後,正要對少年發作時,蜜穴卻傳來強烈的快美感,撕裂般的痛楚彷彿是夢境一般只在印象中留下些許痕跡,取而代之的是從未經歷過的肉體歡愉。
「啊啊…怎麼會…這樣…嗯…快…重點…」女醫師雖然是被老公調教過的熟女人妻,但從未遇過巨根。如今小穴被撐開到極限,花心被巨大的龜頭不斷撞擊,五臟六腑也隨之震動,對她來說是前所未有挑戰。
「小弟弟…吻…吻我…啊…」女醫師哀求著,少年自然也不反對,兩人舌頭纏綿交疊,久久不離。
「好舒服…啊…要射…」少年尖叫著,女醫師立刻緊握住肉棒的根部,用痛楚打斷射精的衝動,她媚媚地說道:
「男孩子不可以只顧著自己快樂唷,一定要讓女孩子先高潮很多次之後才能射精,懂嗎。」
少年自然不懂,女醫師耐心地教導他如何控制射精,這時她還不知道她的「指導」會為她的肉體帶來傷害,淪為少年的性奴。
「啊…天哪…我…我要…飛了…被…啊…你…小弟弟…快…抱住我…嗯啊啊…」女醫師狂亂地淫叫著,雙手在半空中揮舞,彷彿即將溺死在慾望之海,像要抓住什麼一般。
「小弟弟…你真的好厲害...我…不行…了…要…又要…死…啊…」女醫師身體抽搐了幾下,熱熱的淫精再次灑在少年那沾滿淫水泡沫的肉棒上。
「小弟…你…怎麼還不會射?」真樹氣若游絲地問著。
「因為真樹姊姊叫我不要射所以…」少年回答道,順手抹掉額頭上的汗水。
「現在可以射了啦…我都快被你玩死了…」女醫師說道,話還沒說完,少年的精液就狂射而出,注滿了女醫師淫蕩的小穴,並讓她在精液的洗禮下第四次高潮。
「你真是個…壞孩子…」女醫師兩眼無神望著天花板,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,只下了個評語:「居然能讓我變成這個樣子…」
「咦?」女醫師嚇了一跳,再怎麼說他都已經射了三次,但他的肉棒卻還是保持著備戰狀態,當然,她不會拒絕少年再一次的進入。
「來吧…你可以…進來…射到精液沒有為止…」
「謝謝姊姊!」少年快樂的叫著,同時將肉棒刺入真樹淫濕的肉縫當中。
天剛破曉。
「要讓女人高潮不停...要做到沒有精液為止...」
少年不斷默念這句女醫師教給他的「格言」,並賣力執行著,他的腰彷彿電動馬達般,一整夜都不曾停止運作。
至於灌輸他錯誤性知識的女醫師,現在付出了慘痛的代價,癱軟在診療床上被巨根不斷姦淫著,這一夜暈過去好幾次又被插醒。Jerry在她的臉龐、秀髮、胴體上噴滿精液,又在她身上種遍草莓,彷彿是在宣告:這個肉體屬於我的。
女醫師低頭看了看自己紅腫發炎的蜜穴,洞口到現在還無法合攏,還有殘精緩緩流出。而後庭現在正接受巨根的抽插,嚴重的撕裂傷引發大量出血,與潤滑液被肉棒不斷攪動著,發出「啪喳啪喳」的聲響。
「小弟弟...求求你饒了我...至少先讓我吃一下避孕藥...」
比起高潮地獄,女醫師更擔心自己懷孕,Jerry精液量多又不戴套,受孕的機率簡直是百分之百,這樣她就身敗名裂了。
然而,此時的少年已經失去原本天真可愛的模樣,變得面目猙獰,對於女醫師的求饒充耳不聞,毫不留情地狂抽猛送。
「不…不可能…」被扛起一隻腳接受插入的女醫生真樹虛弱地喃喃自語,不過剩下的話卻沒來得及在她第二十六次高潮洩身暈倒之前說完:(一個晚上…射了幾十次還這麼硬…精液也還是這麼多…他…一定有病…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