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泠沂 發表於 2009-7-14 03:38 AM

【散文】【雙向的愛】

我愛她,我愛他。
妳問過我,為什麼我常說我愛妳。
我笑著摸摸妳細緻的臉頰--

「因為就是愛妳。」

你問過我,為什麼我愛你卻同時也愛她。
我甜笑著鑽進你懷裡,沁取著你獨特的香氣--

「就是愛。」

或許有點奇怪,兩女一男,我始終是站中間的那個。
牽著你們的手,截然不同。

她的手小巧而滑嫩;他的手粗糙寬大卻溫暖,可以說,我是在享受。

那一晚,妳哭了。
妳哭哭啼啼,我心疼不已。
妳說,「妳對我是哪種愛?我很清楚我對妳是朋友的愛……」使我想碰觸妳的手,縮了回去。
我不語。

妳緊盯我的眼眸,「說啊!妳不說,我真的很痛苦……,妳知道嗎?別人都說,我們是同性戀、同性戀!」妳發瘋似的抓著我狂搖,我並沒阻擋。
「我愛妳。」搖動停止。
「妳說什麼?」瞪大雙眼,嘴唇還依舊顫動著。
「我愛妳。」妳縮回放在我肩上的手,緩緩退後。
「抱歉,我並不愛妳。」

抱歉,我並不愛妳。
抱歉,我並不愛妳……

一字一句,傳入耳裡。
我並沒有痛感,反而有種釋放的痛快。

「妳走吧。」我背過身,嘴角牽動著笑容。
毫不猶豫的,妳轉身離去。

眼淚,哭不出來,笑容,卻越來越大。
這是否,是種變態的快感。

「妳喜歡女生?」眼前的女人提高嗓音大叫著。
我挑起眉,望著她大驚小怪的舉動。
「嗯哼,不過昨晚被甩了。」我笑著,好像在講件好消息似的開心。
她臉上一閃而過的喜悅,我看到了,也在猜測著。
「哦?是噢,祝妳找到也愛妳的女生。」她拍著我的肩,開朗的笑著。

坦白說,我喜歡她的笑,有種想收藏的慾望。
我淡笑而不答,越過她,走向樓下。

「等很久嗎?」望著眼前的男人,笑問。
他搖搖頭,遞了安全帽給我。

路上,刺骨的寒風撫上我臉頰,環抱住他,索取溫暖。
「為什麼你不反對我愛男人也愛女人?」我問。
你沉默像是再思考什麼似的,過一會兒,才緩緩說出,「因為我愛妳,所以我尊重妳,畢竟,女人還是無法替代男生某些方面,我可以給妳快感,而女人不行。」霎時,我臉紅了,鼓起臉腮,掄起拳頭往他寬大背上打去。
「你好色!」一路上,歡笑聲不斷。

到了他家,我依照慣例的先走進浴室,習慣似的拿起他衣櫥裡的女性衣物,開始盥洗著。
梳洗完,看見你全裸的躺在床上抽煙。
鑽進被裡,身旁的你已把菸熄。
「原來你還記得我討厭菸的味道。」我笑著,任由他雙唇在我身上遊走。
「我想我很難忘記。」你吻上我的唇,緊抱著我,彷彿要把我擠入你身體似的。
我享受著,這種歡愉。

久後,彼此拼命喘息著。
我看了看牆上時鐘,「好了,我該回家了。」語畢,又拿起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,再次進入浴室盥洗。
五分鐘出來後,你已熟睡,我親吻你的臉頰,轉身回家。

一早,電鈴聲響起,我睡眼惺忪的走到門前。
門一開,是她。
她一身狼狽,因呼吸急促而大力呼吸的聲音,我想,妳跑太遠了。
「怎--」未說完,被她狠狠抱住。
「喂!我、我喜、喜歡妳!」我愣住,隨即笑了出來。
我想也未想的推開她,抓起她的手,衣服連換都不換的跑了出去。
「妳、妳要幹麻啦!」她抗議著。
我不加以解釋,我只知道我現在心情爆好。

跑到了他家門口,猛按門鈴。
不久,你也帶著濃濃睡意開門。
我大大的笑著,「喂,看!我女朋友!」高舉她雙手,宣示般的緊握。

現在,是真的可以三個人手牽手走在路上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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泠沂 發表於 2009-7-14 03:40 AM

【散文】【你在嗎】

清閒的午後,看著空無一人的床位,淺淺的笑。
「你該回來了吧?」我每天都對著那始終沒人睡過的床位說。

倏地,一雙強而有力的臂將我攬進懷裡。
眼淚就這樣輕易的掉下來,我轉過身,緊緊的抱住他。

「我回來了。」低沉好聽的嗓音,是你。
「歡迎……」我笑著,頭猛往你胸膛鑽。

「過得好不好?」你習慣性的寵溺的揉亂我的髮。
「有你,會更好。」我探出頭,踮起腳尖,主動親吻他的唇。

當唇和唇接觸那剎那,我感受到了--
沒有溫度。

我閉起眼睛,不想讓他看見我流淚。
然後,漸漸的,他的身影消失在我眼前。

我緩緩張開雙眼,一眨也不眨的愣在那。
手慢慢伸進口袋裡,拿起,做了對我來說再熟悉也不過的舉動。

「喂?你在嗎……」緊緊拉扯著衣角,下嘴唇也被我咬得鮮血淋漓。
「您撥的電話無人回應……」像是預料中的情況,我笑著聽電話裡的她繼續講。

「我跟你說哦,要趕快回來,因為我好想你……」是啊,好想你--

在你走後的七百二十九日裡,我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想念你。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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